2010年8月2日星期一

流光容易把人抛

那还是我对那个西部省份持有怀念的时候,我静悄悄的开始了注定要痴迷专注执着的爱情。可看看现在,那块土地成了地球上离我最遥远的地方,我可能会去西班牙去圣托里尼去约翰内斯堡卢旺达甚至毛里塔尼亚,可是我就是不会再回到那里去我连它的界限都不愿踏上,有免费的机票嘛呵呵那也不去,除非让我讨厌的人都死了。

 

我觉得酱紫的话,我就基本断绝了那令人心颤后背发凉的出生地和出生人带给我的悲怆恐惧痛苦惊吓和一切能导致癌变的负面情绪。

 

其实我不是要说家庭这么令人扫兴的东西,我只是说,自从那个时候我开始了等待了十几年的爱情----我等啊等啊终于等到了,等到了一个人来真心真意的爱我,她不再嫌我丑嫌我矮嫌我弱不禁风嫌我一无所有。于是我爱的七窍流血七窍生烟很不得把前生后世一起拿出来押到这场爱情上一遍增加它的质量和密度。

我们相爱了,我疯狂的爱她她也疯狂的爱我,虽然我们只有几毛钱,可是我们穿着破拖鞋像个叫花子跑到一个陌生的城市去旅游,就在前段时间我还看了一下当时拍的照片。我们的样子真想两个受过点教育的盲流,穷,寒碜,但是似乎还挺穷开心的。

那几年,我是多么地爱她啊。而她的美犹如夏花令人动心如秋草。

我们结婚了,我们租房了,我们买房了,我们换新房了,我们的孩子出生了,我们的孩子上幼儿园了,我们的孩子读小学了领回来成堆的乏味课本。

可是我的记忆仿佛永远停留在那年的夏天,我一直都没有弄明白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为什么突然之间大家都喊我大叔,这中间出了依然如花的姑娘,还有一些是胡子拉碴的比大叔还大叔的家伙们也尽然喊我大叔。你才大叔呢,你全家都是大叔。靠!

 

我总觉得,这10年我被时间陷害了。其实只有几个月的功夫而已,却玩了一个惊天动地的把戏将我的十年投走了。就如同一部恐怖电影里面的一样,被害人原本是不相信他们的那套法术的,结果阴差阳错在惊吓之中选择相信了他们那套鬼东西,结果被他们都换了灵魂,自己变成了一个老朽的躯壳,而自己的年轻的身躯则被换走。

从什么时候起,街上的年轻姑娘不管环肥燕瘦,竟然都觉得好看起来。

从什么时候起,再也找不到当时发疯的感觉世界就是一个无所谓的屁不顾一切。

从什么时候起,我发现世界在变,我,仍然是以前的我。

 

吃完晚饭去住处附近的体育馆散步消食,那是努瓦克肖特哦不是毛里塔尼亚最大的体育馆,能容纳一万民观众。

体育馆的外面有一条公路围着,公路外面一圈才是围墙。公路跟围墙之间长满了杂草,这么说不太精确,没有长满这么多,是长了一坨一坨的杂草,而没有长草的地方就是一片光秃秃的黄土,也许是沙土还有垃圾。这个体育馆啊,我还从没看到过这么倒霉的体育馆。

可是在这条公路上面的还有不少的本地阿拉伯人和黑人,男人,女人,还有小孩在散步和慢跑,他们一个个都看着特别像叫花子,可是他们怎么他妈一个个看起来都那么开心呢。

你们他妈开心什么呢?老子马上就要回中国去买上一辆崭新的汽车,还有一套大房子住,就在人们传说如何如何国际化的傻逼大都市上海,够牛逼了吧,可是我怎么就木有你们这么开心呢。

头顶上有一大团一大团的灰色云朵在向着海洋的方向移动。剩下还有一大半是浅蓝色的明亮天空。

后来我们看好些事体育馆里面也是可以出入的,我们就走进入了,没有狙击手向我们射击。而是发现里面也有人在跑步散步。令人惊艳的是发现足球场地上是一片绿油油的草皮,草皮上面还画了规矩的界限。

我简直好奇极了。

虽然最后发现那草皮是塑料做的,下面是颗粒状的塑胶,但是坐上去柔软的程度和真的草皮也超不多。我们还是贪婪的做了好几十分钟,天基本全黑了才离开。

就这样,又一天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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